
在“5·7空战”结束后,印度并没有真正服气,而巴基斯坦也没有打过瘾。两国心中都憋着一股劲儿,暗暗想着要找机会再打一场卓信宝,如今这个机会似乎终于出现了。
从11月10日起,印度首都新德里和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相继发生了爆炸袭击,造成近百人死伤。虽然官方调查结果尚未公布,但印度媒体已经指责新德里爆炸案的嫌疑人可能与巴基斯坦有关。而巴基斯坦国防部长阿西夫则公开表示,巴基斯坦已经做好两线作战的准备,要同时应对东边的印度和西边的阿富汗。
想起上一次印巴冲突的导火索同样是恐怖袭击,这次两国重燃战火的可能性非常高。尤其是上次空战失利让印度颜面大失,国际地位也受到影响。印度急于扳回一城,想从失败的地方重新站起来,最直接的方式便是再打一场空战,并在空中击败巴基斯坦——更准确地说,是要击败歼-10C战机。
其实在“5·7空战”后,印度方面也进行了一些反思。部分驻外的印度武官认为,当时印度空军在行动中受到了文官集团的过度干预,导致空军无法放开手脚,被巴基斯坦空军抢占了先机。同时,印度空军也犯了兵家大忌——轻敌。自从印度引进“阵风”战斗机后,骄傲之气高涨,几乎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。无论是高级将领、媒体还是所谓的军事专家,都将“阵风”吹得天花乱坠,甚至夸口说一架阵风能击落四五架歼-20,仿佛在亚洲再也找不到对手。
展开剩余79%在“5·7空战”前,印度空军根本没把巴基斯坦空军放在眼里,只认为F-16稍有威胁。然而,美国当时表态支持印度,并禁止巴基斯坦在克什米尔地区部署F-16或用其攻击印度目标。印度因此更加自信,甚至在开战前就觉得自己稳赢了。
从印度的作战部署就能看出这种盲目自信。2019年,印度空军空袭巴控克什米尔时,出动的是幻影2000战机,以超低空突防偷袭方式快速出击、炸完就撤,没有与巴方展开正面空战。而到了2025年的空战前卓信宝,全世界都知道印度即将发动空袭,巴基斯坦空军也早早进入了戒备状态。按理说,印度应更加谨慎,或许可以用佯攻迷惑对手,或改用地面发射的远程导弹减少风险。可印度却选择了最冒失的方式——在巴基斯坦空军防御完善的情况下,派出编队高空飞行、直接向纵深目标发射巡航导弹,导致战机必须接近印巴克什米尔分界线。
更让人费解的是,印度居然没有为攻击编队提供足够护航。反而让空战能力最强的“阵风”战机挂着巡航导弹去执行轰炸任务,而让苏-30、米格-29跟在后面掩护。这种做法无异于自废武功。
印度空军最大的问题在于——在未取得制空权的情况下,就让攻击编队毫无防备地进入敌方威胁范围。苏-30和米格-29装备的R-77导弹射程较短,根本无法有效掩护前方的阵风战机。而阵风虽然先进,但由于挂载副油箱和“风暴阴影”巡航导弹,空空导弹数量受到限制。根据事后残骸照片判断,被击落的阵风仅携带了“米卡”中距导弹,没有配备“流星”远程导弹。
印度空军的这种作战方式,很可能是照搬北约的空袭套路。自海湾战争以来,北约国家常常以这种高调空袭的模式打击对手——因为对方几乎没有像样的防空系统或空军。但印度忘了,它的对手是装备精良的巴基斯坦空军,不是伊拉克、利比亚那样的弱国。法国阵风能在利比亚上空肆意投弹,是因为利比亚几乎没有反击手段,而巴基斯坦完全不同。
巴基斯坦空军武装到牙齿,配备了先进的战机、远程导弹、预警机和防空系统。印度战机刚接近克什米尔分界线,巴基斯坦的战斗机就已经在空中等候。阵风战机在发射完“风暴阴影”巡航导弹后,以为任务完成,却没意识到自己早已进入歼-10C的攻击范围。印度先开火,巴基斯坦立即反击。整个空战几乎是巴基斯坦单方面的碾压——这一点从战场上遗留的导弹残骸也能看出:印军发现了多枚霹雳-15残骸,而巴方导弹的残骸却几乎没有。
据巴基斯坦军方透露,歼-10的攻击距离一度超过160公里,这个射程远超印军的米卡、R-77、阿斯特拉和德比-ER导弹。印度在这样的差距下被压制也就不奇怪了。
因此,“5·7空战”后印度空军心有不甘,认为自己是输在战术而不是装备上。印度依旧看好“阵风”的性能,还追加订购了一百多架,坚信“阵风”被击落并非实力不济,而是指挥和战术失误造成的。而且尽管阵风被击落,印度对巴基斯坦的空袭仍取得了一定效果。
如今,印巴再次陷入冲突危机。吸取教训的印度空军这次必然制定了更谨慎的作战计划,不会再轻敌,也不会让巴方有机会轻松反击。对于巴基斯坦空军和歼-10来说,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。虽然歼-10C与霹雳-15的组合依旧强大,但并非无懈可击。
歼-10C最大的问题在于载荷有限。为了保证航程,需要携带三个副油箱,在这种情况下即使用上复合挂架,也只能带四枚霹雳-15和两枚霹雳-10导弹。考虑到印巴空战大多是超视距对抗,歼-10C实际能用的只有那四枚霹雳-15。按照两枚导弹攻击一个目标来算,一架歼-10C最多能对付两个目标。巴基斯坦目前只有20架歼-10C,也就是说,最多能应付40个空中目标。
相比之下,印度空军的阵容庞大——36架阵风、约270架苏-30MKI、40架幻影2000、60多架米格-29。如果印度决心打一场大规模消耗战,巴基斯坦凭区区20架歼-10C和几十架能发射霹雳-15的枭龙Block3,确实难以抵挡。
此外,印度军方在“5·7空战”后必然研究了霹雳-15的电磁特征,可能已研制出针对性的干扰手段,以削弱其威力。同时,印度空军正在升级雷达和导弹系统,很可能又从法国引进了更多“流星”远程导弹。这种导弹射程与霹雳-15相当,速度更快,将成为巴基斯坦未来面临的最大威胁之一。
如果印巴再度交战,印度空军或许不会直接以空袭为主,而会先派出小规模编队引诱巴方出战,消耗歼-10与枭龙的燃料。当巴军战机燃料不足、部分返航加油时,印度再发动大规模攻势。凭借苏-30MKI与阵风的长航程优势,印度完全可以用牵制战术让巴方疲于应对。一旦巴基斯坦两线作战,歼-10C恐怕就会陷入被动。
巴基斯坦空军目前的困境卓信宝,实际上是许多中小国家共同的难题——国力有限,难以支撑庞大的空军体系。战机数量上的劣势,在大规模战争中尤为致命。作为一个GDP甚至不如孟加拉的国家,巴基斯坦能在小规模冲突中击败印度空军已经十分不易。要想仅靠20架歼-10就彻底压制整个印度空军,显然是不现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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